“勤"之道
曾国藩说“天下古今之庸人,皆以一“惰”字致败。”以勤治惰,以勤治庸,不管是修身自律,还是为人处世,一勤天下无难事。
笨人,普通人,最需要的就是下笨功夫,要勤不要懒惰。据说,曾国藩考秀才考了9次。曾国藩能够打通科举这条路,靠的完全是“笨劲”。父亲要求他,不读懂上一句,不读下一句。不读完这本书,不摸下一本书。不完成一天的学习任务,绝不睡觉。他不懂什么“技巧”,什么“捷径”,只知道一条路走到黑,不撞南墙不回头。这种“笨拙”的学习方式,在他身上培养起超乎常人的勤奋、吃苦、踏实精神。
虽然曾国藩考秀才考了九年,但是一旦开窍之后,后面的路就越来越顺。中了秀才的第二年,他就中了举人,又四年,又高中进士。而那些早早进了学的同学,后来却连举人也没出来一个。他总结自身经验,多次说这得益于自己基础打得好,所以“读书立志,须以困勉之功”。
"敬"之道
曾国藩在给儿子的遗训中说,主敬则身强。他说,庄重宁静则一天比一天强,安闲散纵则越来越懒惰。如果不论人多人少,事大事小,都以恭敬之心相待,不敢懈怠,那么身体的强健,还有什么令人怀疑的呢?
当无事时,敬以自持;而有事时,即敬之以应事物。一个人如果能做到“敬以存心”,身心都会湛然澄澈。就好像一位精明的主人,能够将自己家中管理整饬得井井有条。而心如果不敬,就像一个家没有了主人,各种混乱就会随着而来。敬就是谨慎的状态度、敬就是不懈怠的状态,人只有保持这种状态,才能不断进取,似有天助。
“静”之道
曾国藩每天都要静坐一会儿,许多为人处世、治学从政的体会和方法都从静中来。尤其在遇到重大问题时,他更是不轻易作出决定,总要通过几番静思、反复权衡之后,才拿出一个主意来。为让气氛更宁馨些,还往往点上一支香。每见到这种情况,家人有再大的事也不打扰他。
凡遇事须安祥和缓以处之,若一慌忙,便恐有错。盖天下何事不从忙中错了。故从容安祥,为处事第一法。整天慌里慌张的人,难成大事,就是因为缺了“静”和“安详”的智慧。曾国藩研究专家唐浩明曾经对此有精辟的论述。他说人到中年,见闻增多,阅历渐丰,人脉繁富,办事有方,这是好事。但同时人也变得思虑过重,欲望太多,精力分散,神志纷披,则又不是好事。如何让复杂变得简单,让纷披变得清澈,让分散变得集中?这需要静以修心,“静”是去“躁”的良方。
“诚”之道
一生待人接物更是以诚为本,以拙为用。他一生要求自己“不说大话,不求虚名”,做事“情愿人占我的便益(宜)断不肯我占人的便益(宜)”。别人以巧似伪欺骗他,他却仍然以诚以拙相待。曾国藩说到做到。左宗棠在“瑜亮情绪”的促使下,一生不服曾国藩,始则挖苦打击,终则以怨报德,曾国藩却终生未还一手。李鸿章作为他的弟子,也时常和他耍心眼、逞私心。曾国藩却因为爱李之才,始终不改对李鸿章的关心、爱护、包容、提携。李鸿章因此终生感激涕零,到晚年更开口不离“我老师”三个字(yiQIg.cOm)。
因为这种质朴的为人处世方式,曾国藩一生朋友极多,麾下谋士如云,猛将如雨,指挥如意,得道多助,成就了“洪杨一役”的最终胜利。曾国藩的精神核心可用一个“诚”字予以概括,不投机取巧,不做苟且之事。
“谨”之道
所谓“谨”就是指谨慎,就是要时时提醒自己做人要低调、收敛,不要得意忘形、贪得无厌。曾国藩常常讲,人是不可能全的,不要去求全。他说人生最好的状态应该是“花未全开月未圆”。正因为他时时秉持这样的理念,在打下南京城、剿灭太平天国、手握三十万重兵、部下竭力劝说他面南背北时,他才能抵御诱惑、不为所动,从容写出“倚天照海花无数,流水高山心自知”这样境界高远的诗句。
“恒”之道
所谓“恒”指的是有恒心,生活有规律,饮食有节,起居有常。曾国藩给自己规定,必须做到自订的十二条功课,即:敬、静坐、早起、读书不贰、读史、谨言、养气、保身、日知所亡、月无忘所能、作字、夜不出门。他把自己制定的一系列必须遵循的规矩严格施行,一坚持就是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