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性婚姻
本意写篇“无性婚姻”纪实录,可想来想去,觉得过于忠实自我会让读者厌倦,毕竟现实生活苍白无力,索性搞点儿艺术加工,加入一些并非空穴来风的意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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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正剧】无性婚姻(小说)[b]
A与B是合法夫妻,同吃同劳动不同床,俗称“无性婚姻”。对生理并无障碍的男女而言,同在一个屋檐下,无“性”更多表现在无“情”。AB两人已经很少交谈,除非有些鸡毛蒜皮小事必须交换一下意见。家务劳动则采取合理分配方式,以双方不吃大亏,不占大便宜为准绳,互惠互利。只是在金钱的收入与支出上暂无定论,两个人发了工资往抽屉一放,自由支取,大有过了今日不管明天的豪情。
周末,B不在家,A一直睡到临近中午。起床,简单洗漱一下,想起昨天把大衣的纽扣弄丢了,需要找到那个不知道躺在什么地方的备用扣,回忆,很是徒劳。就像A不止一次躺在床上回忆和房客不再过性生活的具体,11个月?12个月?搞不准,想了半天居然发现连自己的结婚纪念日都记不得是猴年马月,看来婚姻的确名存实亡。
能够找到纽扣的最好办法,就是地毯式清查,学入室盗贼漫无方向地翻箱倒柜。
A走进B的房间,这里曾经是他们共同拥有的卧室,这一年中,A除了打扫房间或者寻找物件,很少踏进这个门槛。每次进来,卧室里的气味都有了微妙的变化,的味道孤独而浓烈。
在卧室的床头柜里,A发现一个盒子,盒子外面醒目的标识告诉A,这是从成人性品店里买来了东西。打开盒子,浓烈的橡胶味道扑面而来,的私处一览无余,就像自身的零件被人大卸八块后放在眼前,既陌生又狰狞。用手触摸,冰冷,柔软,有肉感。A觉得和这些无灵魂的阴森森物件有肉体接触,无异于触摸冰冷的尸体,需要无畏的勇气。
A想起在网络遇到某情感类杂志的编辑,向她约稿。凡事和她约稿的,大多对她踢曝个人私生活的经历感兴趣。对A而言,的确没有广而告之的兴趣,想想那些陌生的,厌恶的、冷漠的、饥渴的目光在她的文字上面扫来扫去的样子,那些变成铅字的情感,充满了油墨的芳香却被陌生的甚至是充满邪欲的手摸来摸去,MMD。
编辑说:我们的稿费很丰厚。
A说:除非给我一个专栏。
编辑说: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权利,重要的是,专栏作家需要有足够的名气。
A说:名气?名气如同臃肿的肉体披挂着万国旗,在大街上行走,需要的不是潜质特质而是娱乐大众的精神。
编辑:你的故事都是真的?
A说:错不了,写别人的故事莫不如欣赏别人的故事。如今情感泛滥乏味,如街上林林总总的性品店,吸引着好色之徒却不能带给他们真正快感。
编辑:我逛性品店最大的感触就是,原来人有这么多性器官。我琢磨着应该买一个男的,再买一个女的,让他们媾合,一定很。
A说:想起看过的一句话“男女之媾合,犹如阴阳双方交战之嬉戏焉”,你能做个心无杂念的观众也很。
A把那个倒胃口的盒子重新放回原处,也失去了找纽扣的兴趣。心想,老公在家时,经常是电视开着就鼾声如雷,极少看见他夜不能寐,一个并不缺少的,买这个东西回家,该不会是成心要恶心我?MD。
好友来电话。“晚上有饭局,来不来?”
“都谁?”A问。
“都是你熟悉的,不讨厌的。如果有陌生人,我才不叫你,我还害怕你半死不活的德行搅局呢!”
“我忙着,没。”
“忙什么你?忙着和上床?告诉我,你到底离不离。”
“等我找到愿意勾引我的人,我就离。我忙着找大衣的扣子,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和我坦白,丢到谁的床上去了?该死,别告诉我你只有这么一件可以穿出去体面见人的大衣。”
“我现在只想穿它出门。”
“神经。不过是丢个扣子,别找了,就穿它吧。”
“好,我去。”A也想出去透透气,在房间里行走,总身后尾随着那个丑陋无比的人体器官。
A穿上那件缺了一个纽扣的大衣,出了门。抬头看天,天空阴沉沉的,好像要下雪。冷风无情灌进A的身体,令她打个寒颤,原来一颗纽扣竟然如此重要。
【闹剧】男欢女爱无厘头
某社会学专家说:“随着政府从百姓的私活逐步淡出,非传统婚姻有了更大的生长空间。”
一说到社会学家,想起当今走红的自诩“一直渴望爱”的李银河。这是一个整天和同性恋、混居、换妻、性交易非罪化、婚外情、无性婚姻、一夜情等诸多与性有关言论搅在一起的性学博士,一个沉迷于“有心反其道而行”的自由主义女权战士。
很少看李银河的文章,并非不屑这些整天发表奇谈怪论哗众取宠的专家学者,而是认定这些所谓的社会学家过度迷恋纸上谈兵,公布的社会调查数据简单随意,有意误导民众,蛊惑人心之嫌。
在李银河的文章里,出现过这样的数据:
“目前城市里许多有婚外性行为。”(试问:许多是个什么概念?婚外性行为达到现有合法婚姻的70%?80%?90%?)
“中国有26%的妇女没有经历过性快感。”(试问:手淫产生的快感算不算性快感?如果算,是不是等于说26%的没有过手淫经历?)
“婚前性行为的女有60%。”(试问:中国现有未婚的人数是多少?参与调查的总人数又是多少?如此胡编乱造,莫不如把百分比提高到100%,让彻底断了找处女的心思,也可以让那些到了合法年龄还是处女的减少没人要的自卑感。)
“有数据表明中国卖淫的人员达400万人。”(试问:这个数据是官方的统计,还是由娱乐场所主动提交?如果由政府掌控,既然了如指掌为何对违法者采用漠视?若由娱乐场所主动交待,恐怕要在这个数的后面再加几个零!)
李银河说,“婚外性是有点违反了夫妻之间的承诺,应该被谴责。如果征得配偶同意,我就觉得没有问题。我觉得解决的办法,第一,离婚;第二,就是扯平,两个人都是平等的,同样具有婚外性伴。”
原来在专家眼里,犹如1+1=2,可以等价交换,倘若夫妻二人都有外遇,便可以负负为正,相互抵消负面情绪,从此共创生活,真应验了那句老话“堤内损失堤外补”。婚内无性怕什么,只要婚外有情!弄得我百思不得其解,到底是专家幼稚还是老毒无知。
老毒最近心里老犯嘀咕,自打看见李银河的高谈阔论,竟然发现自己如此新潮前卫。婚外情、无性婚姻我都有了,年轻的时候和女伴整天粘在一起犹如同性恋。虽然如今早已过了出卖色相年龄,不过换妻、一夜情之类的还有机会也有能力充分享受。
看见网友说“响应李银河,让我们告别无性婚姻换妻去!”俺也学着嚎上一嗓子:“响应李银河,让我们告别无性婚姻换夫去”!
(题外话:李银河的言论并非一无是处,我就对她倡议的同性恋合法化表示赞同,谁敢说同性之间就没有真正的。并支持李银河要求把性交易定性为“行贿与受贿”,如今色情业之所以如此红红火火,就是因为有太多的权色交易在里面推波助澜。)
花絮之一:果果这不地道,竟然瞧准老毒的后脑勺给了老毒一板砖
遇果林的放猪学:从李银河“换妻”,看女权战士的性饥渴
花絮之二:蛋壳MM说了,只要是老毒赞成的,我们就一定要强烈反对!
臭美小鸡蛋壳的道德学:也说无性婚姻:“换偶”难道就是道德的吗?